深夜,突然接到朋友阿贝的电话,说正办离婚。我禁不住诧异地问:“怎么会走到这一步?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?” 阿贝是我大学的同学,漂亮优雅,毕业第二年就结婚了。老公是一家公司的部门经理,青年才俊,车房兼备,典型的钻石王老五。当年,两个人曾经是怎样
每一位女生或男生心中都有一位天使,绝对的唯一,只是在远远的地方,可望而不可及,我也不例外。 那是在哪一年,我也不记得了,大概是在高一或高二吧,我们学校的食堂是在公寓楼的地校,-1F,每次下去打饭都要下一大坡梯子。有一天,我跟闺蜜下完课去打饭,下
倘若风一直在摇曳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永远不分开,倘若你没有说过再见,此刻这个欢闹的路上是不是就有你陪在我的身边?你离开了,才知道我失去了整个世界。 我与倩是同一学校的同届学生,认识倩是在学校的社团里,清晰的记得那时军训刚刚结束,第一次见到倩的
班里的小梁是一个篮球迷。他成绩不咋样,但十分热爱班级,只要关系到班集体荣誉的事儿,一点儿也不含糊。当得知要开展篮球友谊赛的消息时,小梁甭提多高兴了。赛前的日子,他努力练球,球技越来越棒。 比赛的日子到了,但在赛场上,小梁的手感似乎没了,投球
很久很久以前,在寂静的海底躺着两粒砂。他们相距两尺,一粒砂爱上了另外一粒。他凝视着两尺开外的意中砂,平安幸福地过了好多年。水下风平浪静,砂粒觉得自己很幸福,因为他知道有自己爱的砂可以让自己凝视,不用管水面上的台榭焦土,沧海桑田。 沙滩上出现
他是个黑人老头。她是个白人老太。他和她,坐在花坛边。澳大利亚春末的明媚阳光,将他们身后悉尼市黑人聚居区的老人院两层小楼的影子拉得很长。离他们十步开外,我就清楚地看到,他在说着什么,嘴巴不停地动;她的眼角、还有嘴角,挤满了笑。 我微微倾身,说
我从一所省级的医院跌跌撞地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 妻子已于半年前外出打工了,手机短信成为我们联络感情的重要渠道。 我掏出手机,正要写信,却收到了妻子的短信:老公,他今天又说爱我。 我忽然问不想把情况告诉妻子,便发了一个字回复:哦。 第二天下午,我
我曾经两次听过廖静文做的报告,一次在初中,一次在高中。两次演讲的内容我记不得了,惟一有印象的是廖静文提到徐悲鸿时哽咽的语调。我那时太小,不理解这种感情。 十几年后的2002年,我又见到了廖静文女士,她的外表让我吃惊。她已年过八旬,但头发依然乌黑
像许多年轻的恋人一样,他们生气、吵架、和好、生气、吵架最后,他们分手了。 多年以后,她成了著名的作家,经历了很多的人和事,她跌宕起伏的感情生活比她的作品更为人瞩目。 不知为什么,她突然自杀了。一夜间,大报小刊,争先刊发她的新闻。她生前的作品
那时,她和他是热恋的情侣。 他大她三岁,他并不是每天都会来找她,但电话每晚临睡前都会响起,说一些天冷了,记得加衣服,晚上别在被窝里看书的话。 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有一个甘愿为她付出的男友。 她嘴里不说,心里却是得意的。他长相俊朗,才气逼人,是不少